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Wednesday, February 11, 2009
午后、鸡蛋花树、法国面包
爱它的平易近人。
除了一两间较大规模的佛寺之外,其他的佛寺都不收入门费,因为它们根本都不是为了旅客而设。它们就象是个稳重可靠的邻居般,就在隔壁、就在街头、就在巷尾,等当地人随时有空,就随时登门烧一柱香、拜一下佛。完全没有压力,永远近在咫尺。
爱它的毫不做作。
尽管是许多旅客,尤其是欧洲旅客的最爱,它还是保留了自己独特的魅力,不媚外。遗留下来的法式建筑,就把他们改造成旅馆或餐馆吧,它们隔邻的,不管是佛寺、住家、学校、还是市集,当然不能拆。不管是否和周围的进步繁荣不和谐,总之就是不能拆。这种坚持,不容易。
爱它的鸡蛋花树、法国尖头面包。
鸡蛋花树随处可见,不管是在佛寺的范围、校园、旅馆或餐馆旁。在炎炎的午后,即使没有开花,那弯弯曲曲的树干在阳光的照耀下,也同样吸引了我到它诱人的树荫下,企图嗅出那不曾存在的鸡蛋花香。
法国尖头面包也无处不在,不管是在高档的餐馆中、或是街边的一个转角处。它不但是外国旅客的最爱,也是当地人每天三餐不可少的重要食材。若你荷包肥满,它就是餐馆里头主餐前配汤的面包;若你是个背包客,它就是可搭配各种佐料,让你肚子饱饱的早餐。
爱它随处都是风景、随时都是闲情。爱它的随意、随性。
佛缘
旅伴们称我为和尚杀手,因为我总是为了成全他们能够拍出最自然的照片,牺牲自己毫不间断地与和尚们聊天,任由旅伴们在旁以各种角度,摄取和尚们最真情的一面。
在永珍,我们清晨5点钟便起床,在市内跟随和尚们的脚步,拍摄他们化缘的镜头。
来到了琅勃拉邦,每一天随意的探索当然让我与许多和尚不期而遇。和蔼的老和尚、活泼的小和尚、聊天的和尚、沉思的和尚、啃甘蔗的和尚、扫地的和尚、看书的和尚、裸露上半身的和尚、撑伞的和尚、在佛院上课的和尚、倚靠窗前的和尚、在路上行走的和尚、过桥的和尚、渡河的和尚、午后小睡的和尚、害羞的和尚、大方的和尚。。。我以为,这些已经足够了。
怎知道,朋友JZ在我离开琅勃拉邦的前一天竟然在线上问我:“你拍到和尚化缘的照片了吗?”
“哦,我在永珍拍过了。”我兴趣缺缺。
“琅勃拉邦呢?”他继续问道。
“没有。和永珍的有不同吗?我不想在追着和尚跑了。”
“当然不同啦!简直完全不同的经验。你不能错过啊!”
真的不同吗?有何不同呢?我开始感兴趣了,可惜,隔天就要离开琅勃拉邦了。。。
下线后,我又毫无目的地在懒懒的午后闲逛。不知不觉的,我来到了一间佛寺前。刚好,就有一位年轻的和尚站在门前。我们聊了起来。不聊还好,聊开后我才获知这间佛寺就是琅勃拉邦每天和尚开始化缘的起点!
就在这里,每天早上会有上百名的和尚鱼贯地循着同一条路,绕着整个琅勃拉邦镇中心,展开他们的化缘活动。
“可是,我明天就要离开琅勃拉邦,看来无缘目睹这一幕了。”我内心无限地遗憾。。。
“明天几点离开?” 和尚友善地问道。
“很早,我是搭8点半的巴士离开的。”我以为无望了,心中满是失望。
“来得及啊,我们是早晨6点半开始化缘的。”和尚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开始用手指盘算着我的时间表:6点半开始化缘,7点半回到酒店,8点到车站。时间应该刚刚好。太好了!
“非常谢谢你!”我心存无限感激地向那位和尚道谢。
我想,这就是缘分了。
我庆幸能够在离开琅勃拉邦的前一天,有缘和刚好在线上的JZ聊天,聊到了还没在琅勃拉邦拍摄和尚化缘一事。更感谢之后在闲逛时走到了那间佛寺,在门口碰见的那位和尚,提点了我和尚化缘的时间和起点。
不然的话,就不会有以下这组画面了。。。
(在琅勃拉邦,旅客若有兴趣,可被安排布施给当地的和尚。不但有专人讲解并指导该遵守的习俗和行为,还有特别为他们安排的供品。旅客只需乖乖坐在地上等和尚经过便可。果然大开眼界,时间一到,和尚们鱼贯地出现,一个接一个不断地向前走。布施的公众手不停地将准备好的食物放到和尚们的钵中,而许多摄影爱好者的手也不停地按快门、调镜头、换角度。)
有人说,没看过和尚化缘,就等于没来过琅勃拉邦。
倘若我这次无缘看到和尚化缘,我是否就有借口改次再到琅勃拉邦来呢?
琅勃拉邦
很久以前就想要到寮国的琅勃拉邦(Luang Prabang)了,不只因为它是一个被联合国教育、科学及文化组织在1995年评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小镇(UNESCO World Heritage site),也因为它所散发出来的慵懒气息。
不过,今天的琅勃拉邦和我想象中的有一点落差。我原本以为它还保留着新加坡70年代的缩影,街上的人比车子多,而且建筑物都不高,街道上还不全是柏油路,反而布满沙尘,只要风一吹,便会有一堆枯叶随风起舞。。。
不知为何,我脑中还一直深烙着一个印象,只要一提起琅勃拉邦,我脑海便会浮现身穿橙色袈裟的和尚乘坐传统舢舨到河对岸的佛寺朝圣的画面。这画面多有意境啊!我非得要亲自去瞧瞧不可。
到了琅勃拉邦,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印象并没有跟着时代的前进而更新。
琅勃拉邦的镇中心主要由两条平行的道路组成,汽车没有比行人多,因为街道上主要充斥着嘟嘟车、电单车和脚车。道路当然是柏油路啦,而且还蛮干净整洁的。街道两旁的建筑物和我印象中的符合,高不过两层,而且有些还富有浓浓的法国风味呢!
自从寮国在1989年开放旅游业后,今天的琅勃拉邦已经成为了寮国迎来最多旅客的景点之一,许多旅客到了琅勃拉邦后,都会情不自禁地将假期延长多几天。
虽然这么受旅客的欢迎,琅勃拉邦并没有因此失去了自己独特的魅力。因为是个世界文化遗产地,琅勃拉邦很幸运地禁止了大型车辆如卡车和巴士的通行。整个小镇每天晚上也实行宵禁,所有活动和喧嚣都不得超过晚上11点半。
这样的小镇不无聊吗?至少对我而言,它是充满着无限魅力的。
小小的一个城镇,却总共有33所佛寺。大的、小的、庄严华丽的、小家碧玉的。我不是佛教徒,所以并没有因此而特别兴奋的,但我却每天乐于在大大小小的佛寺与当地人住家的街头巷尾之间穿梭着。
随便在街上闲逛,一不注意,你就踏入了佛寺的范围。这边有身穿橙色袈裟的和尚肃穆地行走着,一步之外却有普通老百姓在进行每天的例常活动。隔壁就是佛寺,和尚就是邻居。在这里,佛教已经百分之百融入了老百姓的生活中,和尚已经是琅勃拉邦一道著名的活动布景。
我非常享受在琅勃拉邦街道上毫无目的随意行走的这种旅游方式。只要知道镇中心在哪个方向,你就能毫无顾虑地丢开地图或旅游指南,任由心情带领你的脚步,随意探索这个城镇。
转个角,可能是一所旧式的法式建筑物,旁边种有开满白色鸡蛋花的老树。往前走,也许是一所规模不太大的寮国佛寺,里头的小和尚们正在树下研究佛经。对面,则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的住家,忙碌的妈妈正在烘烤法国尖头面包。。。
在夏日炎炎的午后,在琅勃拉邦的街道上游走,你仿佛走入了一个不太真实的国度里,任由佛寺、法式建筑、和尚、鸡蛋花树、法国尖头面包、嘟嘟车,充斥着你的感官,让你分不清到底身处何方,却乐于迷失在其中。。。
Monday, February 9, 2009
牛转乾坤!
趁今天是元宵节,在这里献上我迟来的祝福:
这张照片是鼠年最后一个月份在寮国万荣所摄的。
虽然知道全球即将传来更多的坏消息,但仍非常希望大家都怀抱正面的态度,面对这新的一年。至少,要维持身体的健康,以及心境的乐观。快乐最重要。
祝大家健康、快乐!
Saturday, February 7, 2009
土屋,一点也不土!
住过了树屋,下一个想尝试的是土屋。
土屋?没错,就是用泥土所砌成的屋子。据说,冬暖夏凉呢!
不要以为是土屋,居住条件就得差强人意。拜托,人家可是五脏俱全呢!该有的都有,如抽水马桶、浴室,还有茶水间、卧室,当然少不了可在吊床上享有无敌景色的阳台啦!老外只要有吊床,其他什么都好商量!
比较让我心仪的是客厅中央一座两人式的泥塑沙发。沙发空间宽敞,顺着人体的凹凸曲线塑造而成,在夏日炎炎的午后坐上去,感觉冰冰的,实在畅快!
下次有机会到万荣,可别错过这个位于 The Organic Mulberry Farm 中的Mud House 哦!
如果你对有机栽种有兴趣,还可以在这里做志愿工作者呢!
当然,如果你是摄影发烧友的话,这里也有取之不完的题材。
平安夜,要平安
我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因为我基本上是一个懒人。要我每星期定期上教堂或做礼拜或念佛经,那我宁愿信自己。(拜托,请别传到上面去。我是弱小女子,再怎样也需要一点力量的保护。。。)
不过,我还是会做一些表面功夫的,只为了安抚民心。每次出国,我老妈总不忘叮咛:“有带护身符吗?没有的话,我这儿给你”。
怎会没有呢?这几年来,不管到哪儿,我出国不可少的随身迷你药包中总是有同一张已经随身多年的护身符。只求心安啦,绝不是像我老妈那样,逢入住一间酒店便把它大喇喇地摊开在床头的茶几上。。。
这次的寮国单车行,我没有想到会遇见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人。没错,是 - 人。
他叫Tu,是我们单车队的领队,也负责此行的住宿安排。他是曾经在美国夏威夷居住多年的寮国人,返国后和一位苗族女子成婚并从此在寮国落地生根。
第一次感觉到异样,是两天单车行结束后我们骑着单车在万荣镇上闲逛的时候。
由于已从登山鞋换成拖鞋,再加上是一大清早就骑上一个蛮陡并布满小石子的斜坡,我一时不慎便连人带车地往后摔进一条沟渠中。当周围所有旅伴都紧张地凑过来,七手八脚将我扶起并关心地慰问我的安危时,据说身为领队的他却原地不动。
直到我重新站立起来时,他才靠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只是一时失去平衡罢了。这斜坡太陡了,我可能高估自己的技术了。我没事儿!”
“真的没事吗?无缘无故,你怎会摔倒的?你是不是感觉到你后面有什么拉住了你,让你摔倒?”他问道。说也奇怪,我前两天在公路上共骑了165公里都安然无恙。现在,竟然在一个难度不算太高的斜坡上摔倒!
“没有啦,我一时不慎摔倒而已,没事的。”我忙着看身上有什么伤痕。
“你真的没有感觉到后面有什么拉住你吗?”他一脸严肃地继续追问。
“呵?会有什么呢?没有啦!”我笑笑地回他,心想,身后的旅伴应该不会那么缺德吧?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他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回应。
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我们午后在一个当地少数民族的家中做客时,我才又想起了这件事。
话说这个家的主人竟是当地的一位医生,既是西医,也精通巫术,如今已退休但仍为族人服务。
团中有人稍有不适,于是顺便请这位医生瞧瞧。不知怎的,我们从看病聊到了当地的风俗习惯。医生说,他虽配西药给病人,但也提醒病人遵守一些当地的禁忌,因为一些人生病其实可能是由于不小心触犯了一些禁忌而引起的。
(Noy 让医生听诊,而哥哥 Tu 则在一旁正襟危坐着。)
聊啊聊的,我们聊到了前一天才刚漂流过的松河。医生说,当地人相信,河流都是祥龙的化身,因此我们必须给予河流它应有的尊敬,不可随便招惹它。
这时,Tu补充说,松河每一年都会夺走至少一条性命以儆效尤,而且还必须是外地人的性命才算数。
“哇!已是年底了,今年的配额达到了吗?”我开玩笑地问道。
“已经牺牲至少一条性命了,而且还是一个老外呢!”Tu一丝不苟地回答。
乖乖不得了,他来真的,竟然信这一套!
“松河最凶险的地方其实就在你们跳水的那一带,那儿有个山洞,里头就住着龙王。记得你们说曾经在跳水之前碰见水蛇在水面上游过吗?它的出现就保佑了你们,让你们安然无恙。”他娓娓道来。
不是吧?那是黑区,可是身为领队的他竟然嘱咐我们漂流到那儿上岸,而且还任由我们在那儿无数次跳水?有没有搞错啊!我开始竖起了耳朵,但尽量不让脸色大变。
“另一条河就在你们酒店的前方,酒店后方山上的山洞就是龙王的栖身之所。”
哇!有没有那么巧啊!怎么都让我们遇上了?松河昨天已经漂流过了,可是酒店我们还要在那儿住上好几晚呢!
“你前一晚不是说无法开门进房吗?本来可以的,怎么突然又无法开门呢?”
呵?这难道是什么什么的作为吗?别吓我呀,我们这间房是第一间,又是住两个女生,我们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啊!想想也奇怪,怎么隔壁房没住人呢?其他团员隔我们还有一段距离呢!我开始胡思乱想了。。。
“那怎样?我们能怎样?”我只能如此问道。
“我看,我们今晚就做一点小小的法事吧,希望它能让我们相安无事。”Tu一本正经地回答。
他真的是,来真的!!!
我们酒店周围真有阿飘吗?做一点法事就能息事宁人吗?糟了,我早上出门前还将衣服晾晒在房间外面呢!老妈总是说,衣服到了晚上一定得要收进来,尤其是农历七月的时候。。。阿飘不会将自己附在我的衣服上,然后随着我收进屋时,也顺理成章跟进我的房间吧?我的想象力开始像脱缰的野马了。。。
“你还记得早上你摔车时,我问你是否有感觉什么东西在你后面扯住你吗?”Tu问道。
这一刻,一切都清楚了!我突然记得,你的老婆是苗族人!在金庸武侠小说中,苗族人是最擅长用毒下盅的少数民族!可是,你曾经留学美国啊!怎么你也中毒这么深?
我也还记得我们骑车上那最高的山头时,你让我们下车向山头转角处一块大石头上香呢。。。
当晚,回到酒店后,我们乖乖地随Tu在黑漆漆的酒店房间外一棵树头前,献上了一些碎花及香烟。
那一晚,刚好是平安夜。阿飘,祝你圣诞快乐。平安夜,可要保我们大家都平安哦!
(右边第一间就是我的房间了) (酒店前的河流,后方山上据说就住着龙王)
Thursday, February 5, 2009
为万荣平反
未到万荣(Vang Vieng)之前,心目中对这个地方的印象,是停留在旅游指南中好坏参半的介绍和评语 – 有山有水、风景绝佳的小镇,但每一家餐馆、酒吧和咖啡座都在第101次地重播广受欢迎的美国电视剧集 Friends。。。
无论喜欢与否,这将是我们单车之旅的终点站。
在路上辛苦奔驰了两天后,万荣很容易就成为了一个讨人喜欢的地方。
至少,它提供了有趣的水上活动,让我们暂时远离消耗了我们不少体力和脂肪的陆地。
凭一圈超大型的轮胎,我们顺着松河(Nam Song)漂流而下。如果不是艳阳一直高照的话,手中一瓶啤酒加上旁边一群好友,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地顺流而漂未尝不是一项非常惬意的活动。更何况,骑了两天的单车后,隐隐作痛的屁股是应该靠在舒服的软轮胎上好好犒赏一番的。。。
然而对我来说,如此无所事事地漂流两个小时实在有点闷。幸好有机会尝试划独木舟,而且还是首次独自控制一艘独木舟呢,真是畅快!
除了漂流与独木舟之外,我们还尝试了跳水,让原本只需两小时的漂流活动拉长至整半天。
虽一个星期前才刚在森林体验了高空的滑行挑战,但从高空坠入水中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哦!最后一次在空中尝试自由落体是6年前在非洲绑紧跳,今天的我已经是一副老骨头了,当时的胆量我还有剩吗?
我对水一向有种莫名的恐惧,总觉得欺山莫欺水。因此虽然在松河上漂流是蛮安全的,但我仍坚持大伙儿都穿上救生衣,即使整条河上只有我们三个怪物穿着不太酷的救生衣,我们也不在乎。
既然身穿救生衣,跳水应该不会太危险了吧?我还是不禁想起6年前在非洲首次尝试激流泛舟就挑战5级激流的那次经验。被抽进深水中的那几秒钟真是让人透不过气来。。。我真要找罪受吗?
可是,脑子里的分析始终斗不过心中的那股欲望。我是想要尝试的,尤其连年纪稍我长的SC都毫不胆怯了,我还在犹豫什么呢?这高度比得上非洲111米的绑紧跳吗?这河水比得过非洲那5级的激流吗?我的脑子开始被说服了,我的主意拿定了。
不过,站上平台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跳还是加速了。尤其是双手紧握那缰绳时,我的一颗心只差没有从胸口怦出来。几秒钟过去了,我该荡出去了,但心还是不肯安定下来。脑子发出最后通牒:再拖下去,你就永远不敢荡出去了!
于是,我将身子一荡,荡出去到了河中央的上空,该松手了,可是我没有!身子向前冲后又往后荡了回去,这时,脑子又再警告,不能再拖了!我立刻松手,坠入了松河中。。。咕噜咕噜咕噜,我仿佛回到了非洲的赞比滋河。。。
浮出水面后,我内心深处有把声音细声地说:跳得不够好,再来一次吧!
于是,我又再次站上了平台。握住缰绳的双手依然非常不确定,对于水的恐惧依然扫不去。但我还是荡了出去。这回,我的身子完全不听脑子的指示,该松手时依然紧握住,直到在空中来回荡了好几次后双手无法负荷时才肯松手坠入河中。
跳了三次水后,方肯收拾亢奋的心情,告别刺激的高空,回到了平静的河面继续漂流。
结束漂流后,我们依然流连于松河,不止一天,而是每一天,只因河边有太多丰富的摄影题材了。有戏水的孩童;有沐浴的男女;有种菜的老妇;有过河的牛群。。。
只要你愿意,万荣不只是一个成天只重播美国旧电视剧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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